种让人喘不过气的感觉

”外面的门被敲响。
我们家已经很久没有人来拜访过了，母亲一点也不意外。
她转头看了一眼门口，神色如初打开了衣柜的门，示意我进去。
衣柜很小，进去之后我的膝盖要抵住胸口才能坐下。
这里又黑又闷，有种让人喘不过气的感觉。
在母亲关上柜门之前我忍不住叫她，“妈妈。”
她却抬手对我噤声，“安静一点，妈妈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将来，知道吗？”
我眼巴巴的看着她，“我会听话的。”
母亲满意的关上柜门。
外面传来了那个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弱，母亲和他说话的语气都柔和了不少。
渐渐地，淅淅索索声音在脑海里响起，声音越来越大，大到让我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像是有数千只虫顺着木板爬上来，用它们数不清的细足不断刮擦。
我抱紧自己，尽力忽略那些声音。
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触碰到了我的皮肤。
它顺着我的脚，一点点地向上攀爬。
毛骨悚然的感觉在心底炸开，我几乎想挣扎着逃出去。
“你不想惹妈妈生气吧。”
脑海里响起熟悉的声音，我身体一顿，僵硬地保持蜷缩的姿态。
那些虫子仿佛知道我无法反抗，从胸膛爬上脖颈，渐渐包裹我的侧脸，埋没我的口鼻。
“淅淅索索。”
整个空间黑暗、阴冷，密密麻麻的声音，在我耳边述说什么。
我紧紧地闭上眼睛。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到胸闷，四肢发麻，有些喘不过气。
一切都是为了我和妈妈的将来。
我模模糊糊地想。
4一次，两次，我被关在柜子里的时间越来越久，家里的珠宝首饰也越来越多。
有天我脸色发白的从柜子里摔了出来。
母亲正在镜子前试自己的新衣服。
她问，“宝贝，这件好不好看？”
我缩在角落里，扯出了一个笑容，“好看。”
她穿着衣服开心地转了一圈，才发现我的异常。
“哎呀，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这些天她一直忙着和别人约会，已经很久没理我。
我向她伸出手，眼神渴望道，“妈妈，可以给我一个拥抱吗？”
她却拉着我的手让我站起来，拍拍我后背灰尘自言自语道，“好久没给你买衣服了，妈妈带你去买衣服吧？”
母亲将我推到镜子前，里面的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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