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总。”祁天城又恢复了谄媚的样子，临走时试探性的说了句，“那我们之间的合作……”

“程特助会安排。”聂以琛说了这么几个字。

祁天城立刻高兴了：“那就多谢聂总了。”

所有人最想合作的，便是颜氏集团和聂氏集团。

颜氏集团这边他不会有机会，但现在他跟聂氏集团合作上了！

只要之后还有机会，他一定会跟聂总打好关系，让他们之间有跟紧密的合作。

想着这些。

祁天城就带着颜洛离开了。

颜洛全程都很配合，毕竟到了祁天城说的酒店之后，她才好收拾人。

包厢内的人又聊了一会儿。

大家都是有眼力劲儿的。

这种你情我愿的事，他们不会干涉，也不会去拦着。

十分钟后。

有人就开口了。

“既然今日聂总有事，我们就不过多打扰了。”

“合作的事，咱们改日再聊也一样。”

“聂总，您意下如何？”

聂以琛眸光一扫，站了起来，眸光在一群人身上扫了一圈：“具体合作我会让何总监跟你们对接，但最终能不能合作，还得看项目本身。”

扔下这句话。

聂以琛长腿一迈离开了。

走出包厢，程特助就迎了上去，礼貌的一句：“老板。”

“颜洛呢？”聂以琛胸口沉闷一片。

“已经让人跟了上去。”程特助可是自家老板肚子里的蛔虫，不用交代他都知道该做什么，“倘若总裁夫人有危险，保镖会将她救出来。”

聂以琛心里放心了点，嘴上却冷漠的一句：“多事！”

程特助保持微笑。

老板心，猜不清。

“天业公司那边招呼一下。”聂以琛调整了一下领带，薄唇冷漠的吐出几个字，“垃圾应该待在垃圾桶里，而不是到餐桌上。”

程特助瞬间秒懂：“明白。”

天业公司是祁天城旗下的公司。

老板这是在为总裁夫人出气。

“去酒店。”聂以琛薄唇微启，低沉的嗓音带着有些沉。

程特助立刻去开车了。

看到祁天城发来的消息后，程特助直接朝酒店开去。

半路上。

想着刚才的事，他没忍住开了口：“老板，有个问题我不知道该不该问。”

“不知道就别问。”聂以琛怼了他一句。

“您同意祁天城将总裁夫人送到您的床上，算不算把自己给绿了？”程特助是个胆大的，八卦之心熊熊燃烧，“通过这种方式跟总裁夫人约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今年的年终奖别想要了。”聂以琛扔了一句话给他。

程特助：“……”

他知道自己再不说点什么的话，奖金就真的离自己而去了：“老板您放心，天业公司那边我一定会让人好好招呼的，让他们知道总裁夫人是被谁护着的。”

聂以琛：“季度奖也可以取消了。”

“老板……”这下他是真不知道错哪儿了。

“颜洛已经跟我离婚了。”聂以琛言语冷冽，手还拿着手机，“我处理祁天城，只是不喜欢有人恶心我的人品。”

程特助：“……”

您为了白月光跟总裁夫人离婚这事儿都做了。

还在乎什么人品。

“嗯，您说的对。”

“半年奖也没必要给你。”聂以琛的话又来了。

饶是程特助这么好的性格，此刻心态也有些崩。

他这是哪里又说错了？

“我觉得您刚才的话还有一点不足。”他一边开着车，一边绞尽脑汁的应付，“虽说总裁夫人跟您已经离婚了，但只要还没有拿到离婚证，你们就还受法律关系的保护。

只要还受法律关系的关系，就代表您有义务帮总裁夫人解决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