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顾川也不会信吧。

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有气无力道：“顾总，我说我不是想摸你，你信吗？”

这话说出来她都没底气，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也没好意思看他，低头看着地板，脚尖无意识画着圈，满脑子都只剩下“尴尬”两个字。

不曾想，顾川说：“嗯，我信。”

她猛地抬起头来，看着他的眼神里满是惊讶。

顾川神色如常，是真的信她的话，她说的，跟他之前的猜想一致。

她看的确实不是他，而是在透过他看什么。

想到这里，他的眉头又皱了一下，“没有下次。”

“嗯嗯！”洛芙重重点了点头，“一定不会有下次的。”

以后她会好好管住自己的手的，绝不手欠。

金光什么的，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她就没那命，还是别惦记了。

听到她的话，顾川淡淡点了点头，看不出情绪。

洛芙悄悄看了他一眼，实在是摸不清他的想法，干脆也就移开视线，继续忙自己的事了。

下午的时候，助理过来找顾川去开会。

顾川点了下头，起身，见洛芙一下子也站了起来，扭头看向她，问道：“这也要跟？”

洛芙点头，可怜巴巴看着他，“顾总，我也是迫不得已的。”

要是可以，她也不愿意这样，看上去有些不是很讨喜。

顾川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淡淡点了下头，“走吧。”

洛芙一喜，立刻跟了上去，喜滋滋道：“顾总你放心，我不会一直跟着你的，这次当我欠你一个人情，你可以提一个条件，只要我能做到，就都答应你。”

“不用。”顾川淡声拒绝。

洛芙想了想，她一个穷光蛋好像也确实帮不上什么忙，不对，还真有个能帮得上。

比如他家花园里的煞气。

她笑眯眯背着手看着他，“顾总，我不会白占你便宜的。”

闻言，顾川脚步微顿，随口道：“随便。”

身后，助理偷偷看了她一眼，扶了下眼镜，面上依旧严肃板正，脑海里的想法却已经飞出了千万米远。

占便宜？她占了顾总的便宜，顾总还说随便？

这是让她随便占别客气的意思吗？

思忖间，顾川的目光看了过来，他眼眸一闪，立刻把飞出去的思绪拉了回来，快步上前把会议室的门打开请他进去，把手上的文件递给他，正色道：“顾总，这是上个季度的财务报表。”

“嗯。”顾川随意翻看着，头也不抬道：“杨助理要是不记得自己的工作职责的话，可以跟着刚入职的员工去重新培训一下。”

杨助理神色微僵，知道他的走神还是被顾总察觉了，顿时后背一紧，也不敢辩驳，脊背微弯，恭敬地站在那里。

顾川把文件放到一旁，“开始吧。”

杨助理立刻站直身子，再不敢有丝毫的走神，开始会议。

其余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看到了顾川对杨助理的敲打，当下眼睛也不敢乱动，假装没有看到会议室里多了一个人一样。

洛芙乖乖坐在一旁，没有说话，只偶尔看顾川一眼。

底下的人在汇报的时候，总是会不自觉地打量他的神色，借此判断自己到底有没有说错什么话，然而顾川面色不显，没有丝毫波动，他话不多，但每次提出的问题，都十分精准，眼光极其毒辣，一眼就能看到问题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