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狼策
马甲元璟,双男主,古代言情小说《虎狼策》是最近很多书迷都在追读的,小说以主人公元璟贺长风为主线。方寸骨作者大大更新很给力,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虎狼策目前已写37.2万字,小说最新章节第123章 推敲,小说状态连载中,喜欢双男主、古代言情这本小说的宝宝们快来。
一、作品介绍
《虎狼策》小说是网络作者方寸骨的倾心力作,主角是元璟贺长风。主要讲述了:主角元璟贺长风 出自古代言情小说《虎狼策》,作者“方寸骨”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古风,偏群像 主:头脑精明王爷✖️勇猛无畏将军 副:沉稳武状元✖️睿智文状元 新元六年,大周皇帝得知有敌国暗桩安插在朝中后,决定借查官员贪腐,暗中调查此事。 平王元璟手段凌厉,殿前司指挥使贺长风悍勇无双,武状元季洵沉稳内敛,文状元姜应怀心思细腻,四人受皇命,前往云、武两州,调查暗桩一事。 云州骚乱后,赴峪兰,平赫赫,定北越,在经历无数动荡,见证悲欢离合、生离死别后,四人相知相交。 当贺长风揭开元璟的过往秘事,直面过去,天下一统之时,二人长跪在福宁殿外,只求余生相守。 当季洵大胜归来,却看见姜应怀身穿喜服,踢轿迎亲,新婚之夜,横亘在二人之间的艰难,究竟是人力可为,还是天命难违?
二、书友评价
作者大大的书籍还在推荐中,读者很喜欢这本书,但是还没有评价哦!三、热门章节
第54章 武宁王,元清
第55章 顾三公子
第56章 顾引山
第57章 试探
第58章 饭局中的不和谐
四、作品试读
新元六年的某一个深夜,大周皇宫就拢上了一层不易察觉的诡异。
福宁殿前,一个年龄稍大的总领太监垂手守在殿外,老远便瞧见一个小太监向他走了过来。
“师父,皇上还不准备歇着?”
殿内烛火摇曳,依稀能听见里面翻书写字的窸窣声。
没等大太监回答,里面便出来清冷低沉的男声:“赵德英。”
闻声,赵德英示意自己徒弟噤声,自个儿轻轻推开殿门跨步走进,佝偻着身子回道:“皇上,奴才在。”
殿内一身明黄色衣服的男子正是大周皇帝元启,他面上有明显的倦色,两指捏揉着眉心看了看桌案上所剩无几的奏折,吩咐道:“去给朕沏杯茶来,告诉敬事房,今儿个就不翻牌子了,让其他人都下去吧。”
赵德英心知皇上这是又要彻夜批奏折了,应了一声后便退出殿内。
一时间又恢复安静的大殿,门外却突兀的传来三声有规律的猫叫声,听到声响,皇帝开口不知对谁说道:“进来吧。”
话音刚落,便见一男子从殿门外闪身进来,速度极快,这男子身着一身黑衣,独独衣襟处用金丝绣着祥云纹,其面上戴着半遮面的铜制面具,周身透着肃杀。
“属下‘绣衣使’领卫参见皇上,星夜前来扰了皇上清净,属下有罪。”
皇帝摆了摆手,抬头看了一眼便又垂眸翻看手中的奏折,“无妨,你这个时候来想必是有要事…”说完,他合上奏折随手扔到一堆中,“查出来谁了?”
领卫上前一步,眉宇间透着隐隐的凝重,低声回道:“回皇上,属下于三月末按惯例安排人进行暗查,原本这月中旬前各小组的人都该回京上报,可却少了四组人。”
“属下派出人手搜寻,其中两组调查京中的均被掩饰杀害,两组人的死亡时间恐怕相隔了至少有十日;另两组人,属下追踪到一半时,突然踪迹全无,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听到这里,元启心里隐隐发冷,声音透着寒气,“也就是说,朕的‘绣衣使’”莫名其妙的被除掉了12人?”
领卫眉头紧锁,跪下艰难道:“…是,而且据属下调查判断,这四组人都是在不同时期遇害,最早的一组应当是在四月中旬左右,由于有两组失踪,属下无法查出究竟是哪一组人先出事。”
皇帝沉吟片刻,他站起来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漆黑如墨的天际中,那月亮却隐在云后,怎么也透不出光亮。
“绣衣使”是元启继位后暗中培养建立的一支暗卫,三人一组,主要职责便是暗中督察亲贵重臣,一人负责跟踪,一人负责暗访,一人负责记录,每三个月将记录呈报领卫。
这些人都是经过专业训练,身手矫健,如今却被人这样悄无声息的抹除了。
“那四组负责的是哪些人?”
“失踪的两组,负责云州定云王与武州武宁王,而身死的两组,负责京中兵部侍郎康大人与国公府贺将军。”
领卫的话,让皇帝的后背一阵发冷,瞳孔也有一瞬的震惊,但很快他的眼底略过一丝兴奋,看着领卫幽幽开口道:“若这事解决的好,你们便能光明正大的走出来,朕也就可以无所顾忌了。”
自从元启成立’绣衣使’,没有一天不希望可以将其光明正大的摆出来。可身为皇帝,若是当着文武大臣的面直接设立’绣衣使‘,伤了臣子们的心事小,若是有人以此为借口挑起事端,那才是得不偿失。
所以元启一直在等,他在等一个先机,等一个借口,等一个可以令文武百官都心服口服的理由。
眼下,便是最佳时机。
“去,即刻宣平王进宫。”
领卫闪身离开大殿后,不过片刻,门外传来赵德英的声音,“皇上,茶沏好了。”
领卫带了三名手下,出皇宫一路疾行至平王府,一阵摸寻后便来到了平王的寝室内,看着床榻上背身侧卧呼吸均匀的男子,四人互相对视,领卫硬着头皮提高声音道:“属下参见平王!”
“你声音再大点,整个王府的人都能被你吵醒。”
黑暗的寝室里却从书桌方向突然传出声音,四人顿时警戒起来,领卫更是心中大惊,他们竟无一人察觉那里有人。
隐在暗中的人似乎做了什么手势,不消片刻,房内亮起来了两簇烛光,借着光领卫这才看清斜倚在那把太师椅上的人才是真正的平王,面上似笑非笑。而床榻上原本熟睡之人,此时已然立于领卫身后,手握腰间佩剑,蓄势待发。
“属下‘绣衣使’领卫,参见平王殿下。”
太师椅上的人原本还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听到来者身份后这才拢了拢衣襟端正坐姿。
“不必多礼,皇兄可是有话要你带给我?”
领卫正色道:“皇上有令,要平王殿下即刻入宫。”
待平王更衣,几人不再耽误便向皇宫方向走去。
路上,领卫看着身前平王的背影,又想到方才寝室内发生的事,心里不免有了些怀疑。
虽说皇上从未要求‘绣衣使’的人督查平王,可作为‘绣衣使’的领卫,在职责和使命的驱使下,对一切的人和事都会习惯性的质疑审视。
“殿下果然厉害,我四人自认已是神不知鬼不觉,却还是被殿下戏弄了。”
不料,平王却骤然顿足,“青雀。”,话音刚落,一柄闪着寒光的长剑赫然横在领卫的脖颈处,别说其余三人,即使是领卫也难以看清这短短数秒间发生了什么。
那人犹如鬼魅一般,无声无息,甚至连剑出鞘的声音都未能察觉。
平王转身似笑非笑地看着几人,一双狭长的丹凤眼隐在这漆黑的夜里让人看不清他此刻是怒是喜。
“领卫大人,真正厉害的不是我,而是我这暗卫。”
“从你们几人刚到我府外时,他就有所察觉,这才与我调换以做防备。”
“我知道大人阅人无数,对皇兄也是忠心耿耿,但大可不必在我身上试探提防。”
“毕竟,成立‘绣衣使’就是本王向皇兄提出的建议,说到底,你们还得感谢本王才是。”
语毕,平王一挥手,那身着玄衣的男子再一次悄无声息的消失。
不等领卫开口,平王便拢了拢兜帽,“走吧,领卫大人,别让我皇兄等太久了。”
平王来到福宁殿时已是三更时分,推开殿门就见自己的皇兄正在聚精会神的看着什么。
“进来吧。”
元璟微微一愣,随即笑了起来,“皇兄怎知是臣弟?”
皇帝抬头白了他一眼,“你身上那脂粉味,一推门就飘了进来。”
闻言,平王面上难掩尴尬的干笑两声,还未开口辩解,便听见自己皇兄一声浓浓的叹息。
“元璟,朕今日得到了一个消息…”
元璟坐在一旁,认真听着事情的来龙去脉,时而蹙眉,时而惊讶,待听完后,面上已是凝重万分。
“杀人灭口,为的是掩藏把柄;又为了遮掩身份,故意制造多起事故,扰乱视线,分散调查…”
皇上神色一沉,自然是知道平王未说完的话是什么。
扰乱视线分散调查方向,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拖延暴露的时间。
“若如臣弟所猜,那就绝不会是贪赃枉法,又或者结党营私这样的事。”
平王目光沉沉,看着手中其余的线报试图在其中找到些许破绽。
古往今来,人与人之间都会有基本的交往,更不用说这些在朝为官的亲贵重臣了。
这些线报虽不是针对那四人的直接暗查,可中间或多或少也会有他们的痕迹。
“元璟,眼下最好的结果,是一实三虚,可最坏的结果…”
最坏的,便是一虚三实。
平王翻看线报,良久,嘴角微微上扬,“皇兄,最好最坏都是我们的猜测罢了。”他手指轻轻在线报是点了点,“可这上面至少帮我们排除了一方。”
皇上侧身低头,顺着元璟手指的记录认真看去。
四月十一,知院大人付卓携其家眷同国公府众人前往净业寺祈福,暂住两日。
四月十六,知院大人付卓同国公府国公夫人付婷、镇国将军贺云川、殿前司指挥使贺长风于辉月楼一聚;
五月二日,武州刺史张齐进京述职,与殿前司指挥使贺长风于京道发生争执
“这些记录虽只能证明国公府的人在京中,但根据领卫所说再结合实际,想要将四组分散各处的’绣衣使‘暗杀,至少也得派出四组高手同时出动。”
“这不是小动静,在京城,这些事绝对做不到无声无息。”
听了平王的分析,皇上不由得点了点,“嗯,不错…”。
“臣弟以为,如今要考虑的,是以怎样的借口作为掩饰,暗中调查此事。”
“毕竟对方在暗,我们在明,且因为此事‘绣衣使’恐怕也已经暴露,所以一定不能打草惊蛇。”
元璟知道,’绣衣使‘是见不得光的,如今朝中丞相和太傅虽然斗得难分难解,可若是让这两只老狐狸知道了‘绣衣使’的存在,恐怕这二人会立马握手言和,统一战线。
到了那时候,皇兄更会举步维艰。
“借口?哼,朕手里的‘借口’可是多到数不清。”
皇上随手往平王面前扔去几本折子,上面是弹劾几名官员买官卖官。
元璟拿起折子一个个看去触目惊心。
买卖官职已经不是简单的贪腐,更是危害到国祚根本。
那些胸怀大志有才有德的能人,会因银钱短缺,无力孝敬,只能默默无闻,终生籍籍无名。
“皇兄是想借这次清扫官场中的行贿受贿,暗中再派人秘密查访云州和武州那边?”
皇上微微颔首,又指了指元璟面前的那堆折子说道:“在那堆人中,到正好有两人和云州武州有关联。”
闻言,元璟又翻看了一遍,稍稍回忆了一番后眼前一亮,脱口而出:“鸿胪寺卿姚广和太常寺卿傅远。”
鸿胪寺卿姚广的夫人,是云州有名的大家族温氏,太常寺卿傅远的侧室,则是武州最大的米商白氏。
而最巧的,有人上书弹劾鸿胪寺卿姚广,私下行贿太常寺卿傅远,不久其长子擢升任太常寺少卿一职。
折子里连二人何时会面,何处密谈,行贿数额都一一注明。
虽说官员调任是由皇上批复,但太常寺少卿一职品级职责均算不得重要…想到这里,元璟不由得偷偷瞄了一眼自己的皇兄,果然见他无不透着悔意。
想来皇兄当初压根儿也没把这个当回事,又看是前太傅姚公之孙,便也就批了。
“这两人唯独姚家有些难办。”
“不说旁的,单姚公是父皇与朕的帝师,便已经让人无从入手,况且…”
元启很清楚,虽说如今的姚家早已不复当年,姚公的子孙也都是烂泥扶不上墙的阿斗。
可一想到姚公曾兢兢业业,倾囊相授,临终前还留下“可惜老臣不能看着殿下登基”的遗言,皇上便有些不忍。
不忍自己的恩师被后辈连累毁其清誉。
但平王却不这么想,更没有这些顾虑。
“此事便交给臣弟,皇兄宽和,可臣弟素来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
“如姚家这种,依靠先人荫蔽,碌碌无为便也罢了,却还绞尽脑汁走歪门邪道,这样的后人活的越久,就越让其先人蒙羞。”
元璟不屑的撇了一眼那折子上的名字,冷哼一声,继续道:“不如早早下去给姚公请罪更好。”
看着平王微愠的样子,元启心里也是认同他所说的,一声轻叹,算是同意了。
“只是不知皇兄准备派何人暗查云州和武州?京中的兵部侍郎又打算派何人接触?”
皇帝的眉头始终没有舒展。
老七定云王元珩,老八武宁王元清。
虽说老七打八岁起就养在自己母后膝下,但他深知,老七与自己并非一母所生,除了平王元璟这个同胞弟弟以外,其余的皇子都不会给予十分信任。
“朕打算派你和贺长风去云州,至于武州…”
老八如今虽为武宁王,掌管武威军司,可老八那副贪玩冲动的性子,真的能想出做出如此缜密的事吗?
若能,那老八城府之深远胜于自己和平王,便是万万留不得的。
“武州那边,朕打算派姜应怀和季洵同去。吏部尚书姜平素来不参与丞相和太傅之争,而京兆尹季盛远是朕一手提拔上来的,这二人可用。”
元璟随着皇上的话脑海里到是回忆起了那两人,不由得笑着道:“姜应怀是文状元,季洵是武状元,这一文一武的倒是相辅相成。”
笑着笑着,元璟有些笑不出来了。
按皇兄这种文武搭配,那自己跟贺长风难道也是如此?
“皇兄,难不成您安排贺长风跟我一起,也是…”
皇上闻言抬眼看了看平王,紧皱的眉头微微舒展,淡淡道:“离了你的暗卫,你以为你能打得过谁?这次既是暗查,便不可带太多人手,安排长风跟着你,一来是他也该锻炼锻炼,二来顺便也能保护你。”
锻炼?贺长风如今才二十二岁,比自己不过才小了三岁而已,沾了他祖父父亲和大哥的光,被皇兄直接任命殿前司指挥使。
年纪轻轻,官至三品。
这何止是需要锻炼,简直应该被多多敲打提点,防止骄傲膨胀。
想到这里,元璟却收敛起方才的松快,认真问道:“国公府毕竟牵涉其中,皇兄当真放心?”
“元璟,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既然刚才你我已经确定,排除了国公府嫌疑,那朕便敢放手一搏,赌一赌国公府的忠心。”
这一夜,福宁殿内始终灯火通明,二人反复斟酌商议,未曾发现窗外已经隐隐泛着白光。
夜色已褪,将迎朝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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