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估计现在都到了。
哎呀，不过也难怪你做这种梦，你不是说你和你妈从小就亲。”
我顿时语塞。
手腕出适时弹出消息提示的红点，是我妈的短讯：下班了吗？
走夜路注意安全。
我心里一颤，明明那些冷漠只是短暂的梦，这段话却让我生出了久违的暖意。
是啊，只是一场梦而已，张芮曼一直都在的，不是吗？
“刚下，我和唐浅在一起，不用担心。”
“好。”
回到家，周身的疲惫让我瘫倒在沙发上。
正当我闭上眼快要睡着时，门铃却突然响了，是送货的机器人。
门上随之而来的，是她的消息：给你补充了一点生活物资，还有上次你说想买的衣服也帮你买了。
我不记得什么时候和她提起过想买衣服，而且这几件衣服也并非我现在喜欢的款式。
不过我还是拿起来试了试，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恍惚，身上的裙子是碎花的，我记得小时候很喜欢，长大之后就再没穿过。
我好像忘记了什么，却始终想不起来。
大概是做完刚才的梦，有些心有余悸吧，我竟然无法再次入眠，只在天蒙蒙亮时才得以小憩片刻。
时间又过去了几个月，张芮蔓和我的聊天一如既往很频繁。
本来做完那个梦还有些不自在的我，从最开始和她僵硬的寒暄，变得越来越自然。
我还是和以前一样，习惯于向她抱怨工作、学习、生活里的琐碎小事，而她在另一头静静听着，总能给我想要的答案。
或许这就是妈妈吧，我时常想。
我对“妈妈”这个词有一种无法言语的陌生感，可我不知道这种感觉来源于哪，我和张芮曼本就应该是这样的啊。
昨天才和她说，最近总能在回家的路上看见有警车护行的救护车。
这总让我联想起奶奶讲过多次的特大疫情。
坦白讲，现在已经没人会感到恐慌。
毕竟和病毒和谐共生也是人类的进化进程之一。
可令我没想到的是，今天刚到家，门外便传来悉悉簌簌的声音。
我以为又是张芮蔓为我买的东西，而打开门，俨然是两个民警装扮的人。
他们正要敲门的手悬在半空，有些许尴尬，于是其中一个清了清嗓子问道：“请问是顾芮小姐吗？”
“是。”
面对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