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将军当初恨不得我死都抗拒不了我的身子，想必是很喜欢我的身子吧。”

司墨寒冷笑，“你以为别的女人比不上你？”

“是吗？”

她贴近他的喉结，湿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身上。她的手指缓缓往下撩拨着他的火热。

司墨寒大口喘息，手指用力掐住她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腰。

“在边疆，有没有过别的男人？”

凤汐月只是勾唇一笑，并没有回答她。

这种似是而非的态度，让司墨寒胸口一疼。

她一个过惯了锦衣玉食的公主，在边疆怎么活得下去？

除非她在边疆找到了靠山。

虽然她背负骂名，但边疆那种地方能有几个女人？

更何况凤汐月生得倾国倾城，是京城的第一美人！

“说，到底有没有！”

司墨寒再度问了一遍。

凤汐月依旧只是笑着，没有说半个字。

司墨寒发觉自己根本无法容忍凤汐月的沉默。

他抱起凤汐月从书房离开，走进了自己的寝殿。

在床上的时候，凤汐月依然一言不发。

明明他从一开始就只是利用她，明明他从未爱过她，即使她和再多的男人发生过关系，也和他无关。

可一想到她在边疆的三年，曾躺在无数男人的身下，就让他胸口堵得厉害。

他扯下她的衣服，以前她都很配合，今天却死拽着衣服不放。

心里的愤怒被放大。

她越是不配合，他的动作就越是粗暴。

最后司墨寒将她身上所有的阻挡都扯了下来，再看到她小腹上一跳长长的疤痕时，停了下来。

“怎么弄的？”

他眼神晦暗地盯着她的小腹。

凤汐月笑着用双腿缠着他的腰，“一点小伤而已，提它做什么？”

出征多年，他在战场上受过大大小小的伤，可都没留下过这么严重的疤痕。她竟然说是小伤？

“到底是怎么弄的？”

凤汐月笑得没心没肺，手指在小腹上的疤痕滑动，“这个啊，是和一个大人和我欢好的时候，顺手弄的。”

司墨寒只觉得后背升起了一股寒意。

刚才被凤汐月撩拨起来的火焰，在顷刻间被全部熄灭。

她的话就像是刀子一样捅进他的胸口，疼得身体颤抖。

“你再说一遍！”’

司墨寒脸色阴沉得像是千年的寒冰一般，这个女人是疯了吗？

被人肆意玩弄，还在她的肚子上割出这么长的疤痕，她竟说得风轻云淡。

眼前的女人不再是他所认识的凤汐月了，以前她在他面前如同乖巧的猫，如今她就像是一朵曼陀罗。

就连她的笑容都像淬了毒一样。

司墨寒翻身从她身上下来。

凤汐月眼底一慌连忙抓住司墨寒的手，“人家不过是同司将军开个玩笑罢了。这个啊，是我自己弄的。你也知道的，有些男人有特殊的癖好，总得满足人家不是。”

司墨寒心脏抽搐般疼，他一巴掌打在凤汐月的脸上。

他疯了一样压在她身上狠狠发泄。

六年前，他从未爱过她，对她只是利用容易。

可为什么在听到她靠自残来取悦别的男人时，他会这样难受？

“凤汐月，还是和当年一样不知廉耻！”

司墨寒喉咙里涌上铁锈的味道，竟生生被气得呕血。

他不想承认自己根本接受不了凤汐月有过别的男人。

即便是他抛弃的这个女人，即便是他亲手让她背负骂名沦落到边疆，他也绝不允许她有过别的男人！

司墨寒觉得自己的肺都快要被气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