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千金混入豪门

假千金混入豪门

作者: 周默荧

都市小说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周默荧的《假千金混入豪门》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当了二十年苏家千锦衣玉众星捧真千金苏念被找回那我的世界瞬间崩养母当众撕掉我的礼服:“鸠占鹊巢的东也配穿苏家的衣服?”未婚夫摘下订婚戒扔给我:“滚这位置本来就不属于”我平静收拾行在全家晚宴上微笑宣布:“这假千金的身我腻”五年后苏家濒临破真千金挪用公款丑闻缠他们跪在我公司楼下求我回去挽救家我站在顶楼落地窗对着电话轻笑:“现在求我?晚”第一...

2025-07-04 19:11:58

当了二十年苏家千金,锦衣玉食,众星捧月。真千金苏念被找回那天,我的世界瞬间崩塌。

养母当众撕掉我的礼服:“鸠占鹊巢的东西,也配穿苏家的衣服?

”未婚夫摘下订婚戒扔给我:“滚吧,这位置本来就不属于你。”我平静收拾行李,

在全家晚宴上微笑宣布:“这假千金的身份,我腻了。”五年后苏家濒临破产,

真千金挪用公款丑闻缠身。他们跪在我公司楼下求我回去挽救家族。我站在顶楼落地窗前,

对着电话轻笑:“现在求我?晚了。

”第一章 鸠占鹊巢水晶吊灯的光芒碎成无数冰冷的钻石,

砸在苏家宴会厅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空气里浮动着昂贵香槟的微醺和顶级法餐的余韵,

宾客衣香鬓影,言笑晏晏。可这浮华的热闹,在苏晚踏进主厅的那一刻,

像是被无形的冰刃划开了一道口子。所有的目光,或明或暗,带着探究、怜悯、幸灾乐祸,

精准地聚焦在她身上。今晚的主角,不是她这个当了二十年苏家千金的苏晚,

而是此刻被养母沈玉茹亲昵地挽着胳膊,站在宴会厅中央,

接受所有人瞩目和祝福的女孩——苏念。真正的苏家血脉。

苏晚穿着一身简洁的烟灰色缎面小礼裙,这是她自己带来的。三天前,

——那条她曾为今晚精心挑选的Valentino新款——在苏念踏入苏家大门的第二天,

就被沈玉茹亲手从她衣柜里扯了出来。“鸠占鹊巢的东西,也配穿苏家的衣服?

”沈玉茹的声音尖利得像淬了毒的玻璃,当着几个佣人的面,

用新做的、镶嵌着碎钻的长指甲,“嘶啦”一声,

将那价值不菲的裙摆撕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她看苏晚的眼神,

再没有了往昔二十年哪怕一丝一毫的温情,只剩下冰冷的厌恶和急于撇清的迫切,

“念念回来了,你该有点自知之明,别脏了苏家的东西!”那撕裂声,

仿佛也撕开了苏晚二十年来精心构筑的世界。所谓的亲情,在真正的血脉面前,

脆弱得像一张被水浸透的废纸。“晚晚姐,你怎么才来呀?

”苏念的声音带着一种刻意的娇憨和天真,穿透人群,清晰无比地落在苏晚耳中。

她依偎在沈玉茹身边,穿着一条梦幻的粉色纱裙,像个真正的、被捧在手心失而复得的珍宝。

她看向苏晚,眼神清澈,嘴角却弯起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带着胜利意味的弧度,

“我们都等你好一会儿了。妈妈特意让人做了你‘最爱’的鹅肝,

不过……”她掩嘴轻笑了一下,“我看你最近好像瘦了,是不是不合胃口呀?没关系,

我让人给你换点清淡的。”周围的宾客眼神交换,窃窃私语像细小的蚊蚋嗡嗡作响。“啧,

真可怜,养了二十年,说扔就扔。”“假的就是假的,你看苏太太那眼神,跟看垃圾似的。

”“苏念小姐才是真凤凰,这假货占着窝这么久,也该腾地方了。”“听说婚约也要换人了?

顾家那位……”像是为了印证这些议论,一个高大的身影分开人群,径直走向苏念。

是顾承泽,苏晚名义上的未婚夫。他穿着一身剪裁完美的深色西装,

英俊的面孔在璀璨灯光下显得有些疏离。他看都没看几步之遥的苏晚,

目光温柔地落在苏念身上,带着一种失而复得的珍视。他从西装内袋里,

掏出一个深蓝色的丝绒小盒子。苏晚的心,在那一瞬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冰冷而窒息。那个盒子,她太熟悉了。一年前,在苏家花园的玫瑰丛边,

顾承泽也曾这样拿出它,单膝跪地,为她戴上那枚象征着“爱”与“承诺”的钻戒。

他说:“晚晚,你是苏家唯一的明珠,是我此生唯一想守护的人。”多么讽刺。

顾承泽打开盒子,取出那枚璀璨夺目的钻石戒指。灯光下,钻石折射出冰冷刺眼的光芒。

他没有丝毫犹豫,甚至没有一丝愧疚,动作优雅而坚定地,执起苏念纤细白皙的左手,

将那枚戒指,缓缓地、郑重其事地套在了她的无名指上。“念念,”他的声音低沉悦耳,

带着显而易见的宠溺,“物归原主。它本就该属于你。欢迎回家。

”“承泽哥……”苏念脸上飞起红霞,娇羞地低下头,手指却炫耀似的微微张开,

让那钻石的光芒更加肆无忌惮地闪耀。物归原主。这四个字像淬毒的冰锥,

狠狠扎进苏晚的心脏,然后轰然炸开,带来一片麻木的剧痛。

她感觉自己像个被剥光了衣服的小丑,站在舞台中央,承受着所有人嘲弄的目光。那枚戒指,

是她曾以为的爱情信物,如今却成了钉死她“赝品”身份的耻辱柱。

沈玉茹满意地看着这一幕,嘴角噙着笑,仿佛完成了一件夙愿。

她终于将目光吝啬地施舍给苏晚,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和驱逐:“苏晚,你也看到了。

念念和承泽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至于你……”她顿了顿,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一种刻意要所有人都听见的刻薄,“占着不属于自己的位置这么多年,也该识相点,

滚出苏家了!别赖在这里碍眼,给念念添堵!”“就是,

”一个平时总爱巴结苏晚的旁支婶婶立刻尖声附和,指着苏晚对旁边的佣人呵斥,

“你们几个没眼力见的!没看到这里没地方了吗?还不赶紧把那张碍事的椅子撤了?

给念念小姐腾地方!”她指的是苏晚身后,那张原本属于她的位置。两个佣人互相看了一眼,

脸上掠过一丝尴尬,但很快被一种急于在新主人面前表现的心态取代。她们快步上前,

动作粗鲁地搬开了苏晚身后的椅子,仿佛她是什么需要被清理掉的障碍物。

其中一个年轻点的佣人,甚至不小心撞了苏晚的肩膀一下,连句道歉都没有,

只是飞快地瞥了她一眼,眼神里带着一种“你也有今天”的快意。

苏晚被撞得微微踉跄了一下,高跟鞋踩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发出清脆又突兀的声响。

这声响像是一记耳光,打碎了她最后一点强撑的镇定。整个宴会厅彻底安静下来。

所有的目光,如同聚光灯,牢牢锁在她身上。同情?没有。

只有赤裸裸的审视、嘲弄、以及迫不及待想看她崩溃出丑的期待。苏晚没有摔倒。

她甚至没有去看那个撞她的佣人,也没有去看得意洋洋的旁支婶婶,

更没有去看紧紧依偎在一起、仿佛天生就该如此的顾承泽和苏念。她的目光,

缓缓扫过主位上一直沉默着的养父苏宏远。这位苏家真正的掌舵人,此刻正端着一杯红酒,

微微垂着眼,仿佛在研究杯壁上挂着的酒液。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没有为沈玉茹的刻薄皱眉,没有为顾承泽的背叛动怒,

更没有为亲生女儿苏念的回归流露出过多的激动。他就那么平静地坐着,

仿佛眼前这场针对苏晚的、赤裸裸的驱逐和羞辱,与他毫无关系。他的沉默,

比沈玉茹的尖刻、比佣人的势利、比顾承泽的无情,更让苏晚感到彻骨的寒冷。

那是一种彻底的、将她从苏家核心剥离的冷漠。二十年的养育,在利益和血缘面前,

轻如鸿毛。苏晚挺直了脊背。那纤细的腰肢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烟灰色的缎面礼服衬得她脸色有些苍白,但那双曾经盛满温顺和依赖的眼眸,

此刻却像是被冰水洗过,清亮得惊人,也冷得惊人。所有的脆弱、痛苦和难以置信,

都被她强行压了下去,沉淀为眼底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她感觉到无数道目光如同细针,

扎在她的皮肤上。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血液在血管里奔涌的声音,

以及心脏在胸腔里沉重而缓慢的跳动。没有歇斯底里,没有痛哭流涕,没有卑微的祈求。

在沈玉茹越来越不耐烦、几乎要再次开口呵斥的注视下,

在苏念故作担忧实则掩不住得意的眼神里,在顾承泽那带着一丝施舍般怜悯的皱眉中,

在苏宏远那事不关己的沉默里,在所有人屏息以待的看戏氛围中——苏晚轻轻地、极轻地,

笑了一下。那笑容很浅,转瞬即逝,像冬日湖面上一掠而过的微光。没有温度,

只有一种奇异的平静,一种尘埃落定、再无留恋的释然。她没有再看任何人。

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晰、稳定、不疾不徐的叩击声。

她像是一抹没有重量的灰色影子,穿过那些或鄙夷或好奇的目光织成的无形屏障,一步一步,

脊梁挺得笔直,走出了这片金碧辉煌、却令她窒息的宴会厅。身后,

是短暂沉寂后骤然爆发的、更加喧嚣的议论声浪。那些声音,她已不想再听。

厚重的雕花木门在她身后缓缓合拢,隔绝了那场属于真千金的盛宴,

也彻底隔绝了她过去二十年的人生。门关上的那一瞬,发出一声沉闷又决绝的轻响。

第二章 弃如敝履厚重的雕花木门隔绝了宴会厅的喧嚣,

也隔绝了苏晚与过去的最后一丝联系。走廊里铺着昂贵的手工地毯,吸走了脚步声,

只剩下她自己清晰可闻的心跳和血液奔流的轰鸣。她没有回头。一次也没有。

回到那间她住了二十年、如今却显得无比陌生的房间。曾经精心布置的温馨角落,

那些收集的小摆件、喜欢的画作、柔软的地毯,此刻都蒙上了一层冰冷的灰尘,

透着一种被主人遗弃的凄凉。巨大的衣帽间里,琳琅满目的奢侈品衣物、鞋包、首饰,

大部分都带着苏家专属的标签,或者顾承泽曾经作为“礼物”送来的印记。

苏晚的眼神扫过这些曾象征着她身份和“宠爱”的东西,平静无波。她没有丝毫留恋,

径直走向房间深处一个不起眼的嵌入式保险柜。输入密码,柜门无声滑开。里面没有珠宝,

没有现金,

要的股权代持文件;一个没有任何标识的黑色加密U盘;几张写着名字和联系方式的便签纸,

字迹潦草,有些名字在商界或某个特殊领域里却足够分量;还有一张泛黄的旧照片,

照片上是一对年轻朴素的夫妇,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笑容温暖而模糊。

这才是她过去几年,在苏家光环和顾承泽“宠爱”的掩护下,偷偷为自己积攒下的真正资本。

敏锐的嗅觉,刻意的结交,以及内心深处那份从未真正消失的、对“来处”的隐约不安,

让她像一只谨慎的松鼠,在冬天来临前,悄悄储存了过冬的坚果。

她拿出一个结实耐用的帆布行李箱,只装了几件没有任何品牌标识、舒适简单的私人物品。

将那几份文件、U盘、便签纸和旧照片仔细地放进一个不起眼的防水文件袋,贴身藏好。

至于那些价值连城的珠宝华服?她看都没再看一眼。就在她拉上行李箱拉链时,

房门被敲响了。不是佣人那种带着点畏缩的轻叩,

而是带着一种不耐烦的、指关节用力叩击的声响。苏晚打开门。门外站着管家陈伯,

一个在苏家服务了三十多年的老人。他身后跟着两个身材健硕、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

面无表情,眼神锐利,显然是苏宏远的心腹。陈伯脸上没什么表情,

眼神里却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苏晚小姐,

”他的称呼已经变了,不再是恭敬的“大小姐”,“先生吩咐,请您尽快离开。另外,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苏晚脚边的行李箱,“夫人让我提醒您,苏家的一针一线,

都不属于您。请您……不要带走任何不该拿的东西。”他的语气平板,却字字如刀,

将那份驱逐的羞辱落实到了每一个细节。苏晚的目光掠过那两个保镖,

最后落在陈伯那张刻板的脸上。她忽然想起,就在半年前,

她随口提了一句想吃城东老字号的手工点心,陈伯还亲自跑了很远去买回来,

脸上堆满了慈祥的笑容。人心之易变,凉薄至此。“陈伯,”苏晚的声音很平静,

甚至没有一丝波澜,“麻烦转告夫人,我对苏家的‘一针一线’,都没兴趣。”她侧开身,

让出门口,“不放心的话,你们可以进来检查。不过,动作请快一点,我赶时间。

”她的平静和坦然,让陈伯愣了一下,眼底那丝怜悯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被冒犯的恼怒。他挥了挥手,两个保镖立刻面无表情地走进房间,

动作粗鲁地打开衣柜、抽屉、甚至床底进行查看。翻箱倒柜的声音格外刺耳。

苏晚就站在门口,背脊挺直,静静地看着。看着这些曾经在她面前毕恭毕敬的人,

此刻像搜查犯人一样翻检她的私人物品。心口那片冰冷的麻木,似乎又蔓延开了一点。

保镖检查得很快,显然没有发现任何“不该拿”的贵重物品。

其中一个保镖对着陈伯微微摇头。陈伯的脸色有些难看,

似乎觉得苏晚的“干净”反而显得他们苏家过于小气刻薄。他干咳一声,

语气生硬:“检查过了,没问题。苏晚小姐,请吧。司机在楼下等,会送您去您想去的地方。

”他特意强调了“想去的地方”,暗示苏家不会给她提供任何后续的住所或帮助。

苏晚没说话,只是拉起自己的行李箱,轮子在厚厚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滚动声。她走出房间,

经过陈伯身边时,脚步没有丝毫停顿。下楼,穿过空旷得有些死寂的客厅。巨大的落地窗外,

夜色深沉。几个佣人躲在角落或柱子后面,偷偷窥视着她。那些目光,

不再是往日的恭敬讨好,而是充满了好奇、鄙夷,甚至幸灾乐祸。窃窃私语像阴冷的蛇,

丝丝缕缕钻进耳朵:“真走了啊?还以为要死赖着哭一场呢!”“装什么清高?离了苏家,

她算什么?”“听说她亲生父母是穷鬼?啧啧,好日子到头咯!”“活该!

占了念小姐的位置那么久……”苏晚目不斜视,径直走向大门。

司机老张已经站在他那辆黑色的奔驰S级旁边,看到她出来,

脸上挤出一个非常勉强的、带着尴尬的笑容,眼神躲闪。“苏…苏小姐,请上车,

您要去哪儿?”苏晚没有看他,

目光投向别墅深处灯火通明、依旧传来隐约乐声的宴会厅方向。那个方向,

此刻正在上演着真千金回归、众星捧月的戏码,而她这个“鸠占鹊巢”的假货,

正被无声地扫地出门。她停下脚步,转过身,

面对着空旷华丽、此刻却让她感觉无比压抑的苏家客厅。仿佛感应到她的注视,

二楼宴会厅那扇巨大的双开门,被人从里面拉开了一条缝隙。

沈玉茹、苏宏远、顾承泽、还有依偎在顾承泽怀里、脸上带着胜利者微笑的苏念,

几人的身影出现在门缝的光影里。他们居高临下地看着楼下玄关处的她,

像在欣赏一幕与他们无关的、即将落幕的戏剧。

沈玉茹的嘴角甚至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如释重负的冷笑。

苏晚的目光平静地扫过他们每一张脸。养母的刻薄,养父的冷漠,未婚夫的背叛,

真千金的得意。所有的温情脉脉,所有的山盟海誓,都在这一刻被彻底撕碎,

露出底下冰冷坚硬、唯利是图的本质。她深吸一口气。那口冰冷的空气直灌入肺腑,

却奇异地压下了喉头最后一丝腥甜。然后,她开口了。声音不大,甚至称得上轻柔,

却像一块冰投入滚油,瞬间炸开了寂静,清晰地传遍了整个空旷的一楼,

甚至隐隐传到了二楼那扇门缝之后:“各位,”她的目光再次扫过二楼那几张骤然变色的脸,

唇角缓缓勾起一个极其浅淡、却锋利如刀的微笑,“这假千金的身份,

我苏晚——”她顿了顿,清晰地吐出最后几个字,

带着一种厌倦到骨子里的洒脱:“——腻了。”话音落下,不等任何人反应,她利落地转身,

拉开车门,坐进了奔驰的后座。行李箱被老张手忙脚乱地塞进后备箱。“砰!”车门关上,

隔绝了内外两个世界。“开车。”苏晚的声音从后座传来,平静无波。老张如梦初醒,

慌忙发动车子。黑色的奔驰如同离弦之箭,

迅速驶离了灯火辉煌、如同巨大金色牢笼的苏家别墅,

一头扎进外面无边无际的、未知的黑暗里。二楼宴会厅门口,沈玉茹脸上的冷笑僵住了,

随即被一种被冒犯的暴怒取代:“她说什么?她腻了?!她算什么东西!

”苏念依偎在顾承泽怀里,眼底闪过一丝阴霾,但很快被委屈取代,小声啜泣:“承泽哥,

她……她是不是还在怪我?”顾承泽搂紧了她,看着楼下车子消失的方向,眉头紧锁,

苏晚最后那个笑容和那句“腻了”,像根刺一样扎在他心里,

让他莫名烦躁:“不识好歹的东西!念念别理她,以后有她后悔的时候!

”苏宏远依旧沉默地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酒杯,眼神深邃难辨。

那句“腻了”,在他听来,更像是对苏家二十年“养育之恩”最彻底的否定和嘲讽。

一丝极其细微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愠怒,在心底悄然滋生。车子在夜色中疾驰。

窗外是流光溢彩的城市霓虹,却照不进车内分毫。苏晚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

司机老张透过后视镜,小心翼翼地窥视着后座那个刚刚被扫地出门的“前千金”。她闭着眼,

脸色在窗外掠过的光影中明明灭灭,看不出悲喜,只有一种近乎冰冷的平静。

老张心里直犯嘀咕,这反应也太不正常了,该不会是受刺激太大傻了吧?他试探着开口,

语气带着点刻意的同情和打探:“苏小姐……您看,这大晚上的,您打算去哪儿落脚啊?

要不……我送您去酒店?我知道有家不错的,

价格也实惠……”他故意把“实惠”两个字咬得重了些。苏晚没有睁眼,

只是淡淡地报出了一个地址。那是城市另一端一个非常普通、甚至有些老旧的居民区。

老张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她会去那种地方,心里那点轻视和幸灾乐祸又冒了出来。果然,

离了苏家,只能滚回那种贫民窟了!“哎哟,那地方啊……路有点远,

环境也……苏小姐您确定要去?”他语气里的优越感几乎要溢出来。苏晚依旧闭着眼,

仿佛没听出他的弦外之音,只是重复了一遍地址,语气不容置疑。老张撇撇嘴,不再说话,

心里却盘算着回去怎么跟其他佣人添油加醋地描述这位前千金落魄的“新家”。

车子最终在一个路灯昏暗、墙面斑驳的老旧小区门口停下。

空气中飘散着附近大排档的油烟味和隐约的生活垃圾气息。与苏家别墅的奢华宁静相比,

这里是另一个世界。老张停稳车,没有立刻解锁车门,反而转过身,

脸上堆起一种混合着同情和市侩的笑容:“苏小姐,到了。您看……这大半夜的,

您一个人拿行李也不方便,要不要我帮您送进去?不过……”他搓了搓手指,意思不言而喻,

“这额外服务嘛……”苏晚终于睁开了眼。那双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清亮得惊人,

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冰冷,直直地看向老张贪婪的嘴脸。老张被她看得心里一突,

脸上的笑容僵住了。苏晚没说话,只是从随身的小包里,抽出一张崭新的百元钞票。

她没有递给老张,而是随手扔在了副驾驶的座位上,像打发一个无关紧要的乞丐。然后,

她自己推开车门,利落地下车,走到车尾。

老张被那轻飘飘扔下的一百块钱和那眼神里的轻蔑刺得脸皮发烫,恼羞成怒,

但也只能悻悻地下车,嘴里不干不净地嘟囔着:“什么玩意儿!

还真当自己还是大小姐呢……”他动作粗暴地打开后备箱,把苏晚的行李箱拎出来,

重重地往地上一顿,溅起一点灰尘。苏晚没理会他的抱怨和动作。她伸出手,

稳稳地拉过自己行李箱的拉杆。帆布箱子很结实,轮子在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咕噜声。

她拉着箱子,转身,头也不回地走进了那片陈旧、喧闹、充满烟火气却也充满未知的黑暗里。

身影很快被小区入口的阴影吞没。老张对着她的背影狠狠啐了一口:“呸!丧家之犬!

”然后钻进车里,发动引擎,黑色的奔驰像逃离什么脏东西一样,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小区入口的阴影里,苏晚停下了脚步。她并没有立刻走进去,而是站在一盏昏黄的路灯下,

回头看了一眼奔驰消失的方向。路灯的光线勾勒出她清晰而冷冽的侧脸线条。她拿出手机,

开机。屏幕上瞬间弹出无数条信息和未接来电提醒,大部分来自苏家那几位“亲人”的号码,

还有几个是以前圈子里的“塑料姐妹”。她看都没看,手指滑动,直接点开通讯录,

找到一个没有保存姓名、只备注了一个简单字母“L”的号码。拨通。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迅速接起,一个低沉而略带沙哑的男声传来,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晚晚?”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

苏晚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有了一丝极细微的松动。她握着手机,

看着眼前这片与过去二十年截然不同的、混乱却充满生机的世界,对着话筒,

清晰地、一字一句地说道:“L,是我。我出来了。”“计划,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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