滩死水。”
我听着耳边抑扬顿挫的声音,心思着实有点微妙。
这声音所猜测的倒是大差不差。
可是把我说的也太惨了些。
我是皇室里悉心教导出来的公主,即便嫁人了,我的底气是来源于皇族权势,而不是夫家的态度。
毕竟我住的是公主府,是我的地盘,我才是这里的主人。
永德三年腊月初五,成亲第二日。
我披衣推门,看到顾西池站在门外。
天刚蒙蒙亮,他穿戴整齐,冲我俯身行礼:“昨夜是臣失礼,殿下见谅。”
他是一副赔礼道歉的模样,我也不好再翻旧账:“驸马言重了,一同用早膳吧。”
我看他态度诚恳举止有度,昨夜的不愉快稍稍释怀,权当他不经意。
却不想,耳边又响起了那声音。”
各位,快跟上,别掉队啊。”
”这是一套陶瓷杯盏,是早已失传的手艺,是在嘉懿长公主墓出土的同一批文物。”
”我们推断它是永德初期进贡到公主府的。
此外,我们根据史册记载的嘉懿长公主的生平,还原了公主在世时的场景。”
”各位请注意啊,彼时嘉懿长公主和驸马成亲不久,皇权与世家并未尖锐对立,裹挟在其中的夫妻二人共同度过了一段弥足珍贵的相处时光。”
”或许,正是因为这段时间的相处,驸马才会将妾室所出长子养在公主膝下,并在顾家要求杀死公主祭旗的时候,极力保全她。”
我倒茶的手僵住,摸索着杯盏底部皇族特有的印记,沉默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
说的我和顾西池像是一对怨侣—虽然我们俩已经有相看两厌的苗头了。
但是,驸马敢把妾室庶子养在我名下,顾家就更离谱了,竟想拿我祭旗?
大军出征前才需祭旗,驸马,或者是顾家,这是要造反吗?
我想不通—难道是因为那声音提到的,“世家与皇权斗争”吗竟到了兵戎相见的地步?但这毕竟是捕风捉影的事儿,现在驸马安分守己,顾家也没什么大动静,我也没办法去求证。
按着帝都嫁娶的风俗,成亲后新妇该去给公婆敬茶。
成亲之前我还曾期待过与驸马举案齐眉,便也没打算端着公主架子,早早就命人备好了马车。
只是那突然响起在我耳边的声音让我很不舒服,于是我命公主府长史给顾府递了拜贴。
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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